今天是六一儿童节,小太阳同学整整两岁半了。对于这个节日,他依然是没有任何概念的,也就不会特意去外面,吃喝玩乐一番。反而,他早早地就被洗好澡,又早早地被上床睡觉了。 相比两个多月前,他讲的字与词,有了可喜的增加,然而完整的句子始终不见说出口。似乎,能用手势表达的,他就不用嘴巴说;能用一个字讲出的,他就不用两个字;能用两个字表达的,他就……他也就只能用两个字了…… 一遍 | yi bie “一遍”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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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1号线临顿路站3号口出来,向北走100多米就是钮家巷。再往前100多米,有一家古旧书店,藏在两株高大的玉兰树的后面。如果不是看了情调苏州的文章,很难知晓有这样一家书店。 文学山房旧书店——门头的店名以繁体书写,自右向左,镶在褐红色的招牌上,与周围的店铺相比倒显得有一份雅致。 书店的面积并不大,或者说十分狭小,只有不到20平。三面墙的架子上、店中间的桌子上和本就拥挤的地面上,满满摆放着各式旧书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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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逛了一趟耦园,园林卡套餐中的园子,便只剩下了狮子林和环秀山庄。 说是逛园子,实际上不过是给小太阳同学找一个撒欢的场子。园子里有什么亭台楼阁、人文典故、楹联匾额、花木虫鱼,通通是没有时间细看的,因为: 当他越过围栏钻进厅堂,坐在太师椅上。——“曈曈,快点出来。” 当他沿着回廊往前跑,消失在洞门中。——“曈曈,慢一点走。” 当他爬上假山,又害怕的不知进退。——“曈曈,爸爸抱你。” 当他冲到池塘边,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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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初复的五月中,商场开始营业了,餐馆可以堂食了,各种园子也都开放了。 趁着天晴日好,带上闷了许久的小太阳同学,一家三口来到动物园,消磨初夏的时光。虽然我们也算赶了早,但进园的队伍还是排了好几圈。从明显稍大的中学生,到襁褓里的小婴儿,到处都是孩子们咿咿呀呀的喧语。说是苏州的小朋友都在动物园,因为明天——要开学了。 不过园子里的动物们,似乎并没有因为几个月少于见人,就格外的显出热情来。小鹦鹉闭着眼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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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到社区做防疫志愿者,是从睡到4点40分开始的。明明定了凌晨4点的闹钟,一睁眼却发现还有20分钟就迟到了。连忙穿上衣服,胡乱洗漱一番,开了车子就匆匆赶去。所幸到了社区不算太晚。吃完早餐,天才刚刚亮。 在核酸现场,被安排给居民查码、测温,不停地说“看一下苏康码”“伸一下手腕”“好”,在排队的人群中前后挪动。从早上6点到中午12点,站得腿脚都有些僵麻。 点位是在一个老新村内,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特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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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海棠花开的4月,空气隐约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。本以为是味觉发生了错乱,没想到真的在小区里看到了绽开的桂花。所以,这忽冷忽热的天气,时晴时雨的季节,让敏感的它们以为是秋天到了吧。 春天的烂漫绚灿,在清明之后匆匆的便结束了。往年那些自由的时光里,总会在湖边、在绿野、在山林,吹着微微拂面的柳叶风,留恋于那些花儿的芬芳。如今,因为疫情只能龟缩在家中,透过屏幕欣赏它们的光鲜,还伴奏着轻快的音乐。 两年前的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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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太阳同学两岁多了,变成了会乱跑乱跳、大喊大叫的皮孩子。不过,对于语言,他似乎有些迟钝,落后同龄的孩子很多。 妈妈下班回来,时常讲,同事的女儿只比他大三两个月,可已经会说完整的话了。而我们呢,还在重复爸爸、妈妈、阿唔、阿姨……对于其他的词语,难得蹦出一个,就已经让我们喜出望外了。 他把扫地机器人喊作“机机”,把小狗喊作“喔喔”,把小猫喊作“咪咪”。而老虎呢,则长大嘴巴,啊…啊…啊… 更多的时候,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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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刚搬到这里的时候,就把客厅的茶几塞进了次卧,沙发沿着墙壁摆直,因为要给小太阳同学腾挪出足够的活动空间。 妈妈先是买了一块大爬行垫,贴着沙发铺在地砖上。从五月到八月,小太阳同学在垫子上面,学会了拖肚皮爬行、单手爬行、匍匐爬行、撅屁股爬行,可谓是物尽其用。 后来,他不仅可以像小奶狗一样,扭着屁股冲来冲去,还可以扶着矮矮的东西,晃晃悠悠的站起来。外婆就给他穿上两层裤子,任他在屋子里爬来爬去、摸东摸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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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风轻日暖的好天气中,迎来了十月的第一天,也是今年的中秋节。 很小的时候,一直把“中秋节”叫做“八月半”。每到农历八月十五,遇上晴朗无云的夜晚,满天星光灿烂,月亮爬上半空,洒下一地银光。家里人就把方桌抬出来,摆上月饼、苹果做贡品,叫我们对着月亮拜下去。拜完之后,才会允许我们吃月饼、吃苹果。 在二三十年前的乡下,最常见的是那种朴素的老月饼。路边的小店,几块钱就能买上一组。月饼外面有一层薄薄的皮,碰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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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分日,桂花如约而来。昨天看时还是一丛翠绿,今天下楼便发现,已是满树金黄。空气里满是浓浓的香意,整个人都像被包裹着一样。 几场大雨之后,暑气顿消、凉意渐浓。 柳树的枝条日渐稀疏,从一帘绿荫慢慢变成了一把“干丝”。梧桐树的叶子离开枝头,跟着秋风打了好多个圈,一片一片飘落下来。朱槿花在秋雨里倔强的绽放着,千朵百朵在路中央连成一道花墙。紫茉莉悄悄的藏在墙角,从七月的盛夏开到九月的初秋。一群鸽子在天空中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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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太阳同学出生在冬季,因为天气寒冷,日常照顾有诸多不便。但是一想到七八月之后的盛夏,他长得初成,可以光着屁股爬来爬去,正是好玩的年纪,我们那时便满是欢喜和期待。 然而,在他最弱小的几个月里,我们却并没有照顾好他,累得他着凉感了冒,又是流鼻涕又是咳嗽,最后不得不到医院挂了几天水。出院之后,仍旧断断续续咳嗽一两声。因此,后来的我们加倍加倍的小心,即便知道小孩子怕热,也忍不住要给他稍稍穿的多一些。 在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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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晶般的蓝天,在八月的最后一天出现。燥热如常,不过似乎已是强弩之末,一场雨便换了另一种天气的模样。 几朵白云悠悠飘荡天上,从古城的西头赶到东头,它们一路相随。 在上午培训结束的饭后,冒着灼热的日光,到路边的树阴下消食。满片的狗尾巴草在风里招摇,高立的路灯映衬在蓝天下。路旁是学校运动场,中间的操场杂草丛生,似乎很久都没有在上面踢过球。球门也没有网,孤零零散落在四周。四周的跑道倒是新刷了油漆,风一吹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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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醒来,在昏暗中睁开眼睛,彷佛看到了乡下的旧房子。本以为是做梦,可又不是梦,定睛看了一会,才发现原来是厨房的移门。在朦胧的夜色里,移门像是墙壁,玻璃像是窗户,房顶像是天空,于是便有了房子的轮廓。弄明白了之后,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早上起来,看着不再朦胧的移门,在床边静静的坐了一小会。 我知道,院子里的那几幢旧房子,今后是见不着了,即便我再回去。半年前,因为要集中安置,它们都被拆掉了。新的地方据说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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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来这里的初夏五月,正是湿重的梅雨季。厨房窗外,有一棵合欢树,那时正开着满树的合欢花。开着窗户,会有淡淡的花香飘到屋子里,一片夏日的清芳。夜雨之后,本是柔顺的花蕊绞乱在一起,落满湿滑的地面。我总想着住在这儿的三两年,有这颗树相伴,是一件称心如意的事。 只不过,事常与愿违。有一天早上来了两个工人,在树上架起梯子开始忙活。我以为这只是简单的修剪,没想到傍晚回来之后,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。原本稍显阴暗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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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用孩子吃的米粉蒸了米糕,可从玻璃碗里倒出来的是一团米糊。她一边把米糊装回了碗里,一边抱怨说别人网上做出来的。 凭我小时候十来年“看过猪跑”的丰富经验,我对她的做法嗤之以鼻——蒸糕不是这么做的!于是傍晚下班回来,趁着烧菜的间隙,我决定亲自动手,蒸一锅米糕出来,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。 她在外面陪着孩子玩耍,我在厨房悄悄的左右出击。米粉兑上水,打进小半个鸡蛋,搅匀倒在纱网里,放进蒸锅中,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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