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之前的这个晚上,带着最后的包裹从南京离开。那个时候,为了办户口迁移的手续请假学校,有一天让城晓帮我买了当晚的火车票,哪知他想当然买成第二天的。我还浑然不觉得拿着票,过了检票口又出了站。等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,他两只眼睛等着我说,“你怎么今天晚上回来了?”然后,也理所当然的两个人把最后的日子挥霍掉,熬夜、喝啤酒、看球赛、睡懒觉……
两个星期之前的这个晚上,我又回南京,和一位老师吃顿饭,顺便把那里所有的银行卡注销,手机号改过来。校里校外,所有的手续画上句号,我和这个算是两清。一年以来,为着许许多多的事情在忙碌着,早就把文艺的心思磨灭殆尽。不再想要去哪里闲逛发呆,不再三两天便把心里的小情绪写出来,也不再有耐性去看那些长长的剧情文艺片。我走在校园里,两边是高达浓密的梧桐树,有夹竹桃开放在夏秋之交。还有不久之前的某一天,大雨之后地面满是飘零的梧桐叶。不过现在,这些都不能再引起我伤春悲秋以及独上高楼的忧思。我甚至在离别之际,都没有去浦口大学看一眼,去北大楼前告个别。
这仿佛——好像——似乎——已经不再是我的生活,而是别人的故事。或许,在我心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,即便时隔多日再回到那个地方,也熟悉的就像是昨天。
而我如今,脑子里想的最多的是,每个月如何在收入有限的状况下多省一点钱。总是跟自己说,要看看书,补充一点知识。可下班到家,经常精疲力尽。所以,工作将近三个月,还是感觉一事无成。
hey man, come on!